增支部2集48經(莊春江譯)
「比丘們！有這二種團體，哪二種呢？被訓練成空洞美辭的而非被訓練成質問的團體與被訓練成質問的而非空洞美辭的團體。
比丘們！什麼是被訓練成空洞美辭的而非被訓練成質問的團體呢？比丘們！這裡，那個團體中的比丘們當那些被如來所說甚深、義之甚深、出世間、與空有關的經典被說時，他們不想要聽、不傾耳、不用心了知，也不認為那些法應該被學習、應該被熟背，然而，當那些被外教的弟子所說：詩人所作的詩、美詞、美句的經典被說時，他們想要聽、傾耳、用心了知，也認為那些法應該被學習、應該被熟背。熟背那些法後，他們不互相質問、伺察：『如何成為這個？這個的義理是什麼？』他們不透露不清楚的，不澄清未澄清的，對於種種有疑惑的法不排除疑惑，比丘們！這被稱為被訓練成空洞美辭的而非被訓練成質問的團體。
比丘們！什麼是被訓練成質問的而非被訓練成空洞美辭的團體呢？比丘們！這裡，那個團體中的比丘們當那些被外教的弟子所說：詩人所作的詩、美詞、美句的經典被說時，他們不想要聽、不傾耳、不用心了知，也不認為那些法應該被學習、應該被熟背，然而，當那些被如來所說甚深、義之甚深、出世間、與空有關的經典被說時，他們想要聽、傾耳、用心了知，也認為那些法應該被學習、應該被熟背。熟背那些法後，他們互相質問、伺察：『如何成為這個？這個的義理是什麼？』他們透露不清楚的，澄清未澄清的，對於種種有疑惑的法排除疑惑，比丘們！這被稱為被訓練成質問的而非被訓練成空洞美辭的團體。
比丘們！這是二種團體，比丘們！這二種團體中，這是最高的，即：被訓練成質問的而非被訓練成空洞美辭的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