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阵题，问题可概括为：只要有一个元素等于0, 其所在行与所在列皆为0.
看上去挺容易嘛，没说有序的事，那就从头遍历呗，遇到等于0的，就将其行列全弄成0即可。
等等，如果遇到第一个0，就这么干的话，后面有没有0，我还能知道吗？
原来，这道题的难度在于: 第一次遍历不能破坏矩阵原数据。
那我们只能做标记了，遇到0，就记录其行列？那所耗空间就不是恒定的了。要想恒定，就得利用已有空间。
再看看参数，一个嵌套vector的引用，得了，题目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你利用矩阵本身的空间。
可是咱们不是不能破坏矩阵吗，这不矛盾吗。回想之前做的题，可以知道一个基本的规律：
虽然不能破坏还未迭代的空间，但是已经迭代过的空间，完全可以利用。
如果我们一行一行的遍历，那么第一行是一定不会回头看的。
好了，我们将第一行作为标记位，扫描到0，则记录matrix[0][j] = 0;。但除了记录列数，还需要记录行数。
这时，我们就需要第一列也作为标记位，可第一列的问题在于，每一次按行迭代，都会访问第一列，如何不被标记值所干扰呢？
若第一列本身有0，那么这一列全部都该是0；若第一列本身没0，出现0全是因为标记位，才会出现干扰。
针对上述这种情况，我们不得已，只好在第一列这个标记之上，再弄一个标记。一个bool值，记录第一列本身到底有无0.
恰好，按行遍历时，第一列每次都是扫描一行时的第一个元素，此刻没有干扰，可以记录 true or false （本身有无0）.
总结一下，总共两个层次的标记，
- 第一行第一列，皆为标记其余行其余列是否应为0。
- bool值，标记第一列是否该为0。
- 第一行由于不曾干扰，所以不必标记。
- 上一条，如果发生了第二次从头迭代，则会不被满足。故我们第二次迭代（按标记赋值），需要从尾部开始，逆向迭代。
以上就是该题的几个关键点。最终的代码非常简单。时刻注意第一列的特殊性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