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Latest commit

 

History

History
95 lines (93 loc) · 21.5 KB

099.md

File metadata and controls

95 lines (93 loc) · 21.5 KB

中部99經/蘇玻經(婆羅門品[10])(莊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
當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以某些必須作的事住在舍衛城某位屋主的住處。那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住在舍衛城那位屋主的住處,對那位屋主這麼說:
「屋主!我聽聞:『舍衛城不缺阿羅漢。』哪位沙門或婆羅門我們今天能尊敬?」
「大德!這位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大德!請你尊敬那位世尊。」
那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同意屋主[的意見]後,去見世尊。抵達後,與世尊互相歡迎。歡迎與寒暄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婆羅門們這麼說:『屋主是真理、善法的成功者,出家者不是真理、善法的成功者。』這裡,喬達摩先生怎麼說呢?」
「學生婆羅門!在這裡,我是分別說者,在這裡,我不是一向說者。學生婆羅門!我不稱讚在家者或出家者的邪行道,學生婆羅門!因為,邪行的在家者或出家者因邪行道之故而不成為真理、善法的成功者。學生婆羅門!我稱讚在家者或出家者的正行道,學生婆羅門!因為,正行的在家者或出家者因正行道之故而成為真理、善法的成功者。」
「喬達摩先生!婆羅門們這麼說:『這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的居家工作處有大果;這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出家工作處有少果。』這裡,喬達摩先生怎麼說呢?」
「學生婆羅門!在這裡,我也是分別說者,在這裡,我不是一向說者。學生婆羅門!有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的工作處,當失敗時有少果,學生婆羅門!有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的工作處,當成功時有大果;學生婆羅門!有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工作處,當失敗時有少果,學生婆羅門!有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工作處,當成功時有大果。
學生婆羅門!什麼是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的工作處,當失敗時有少果呢?學生婆羅門!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的農耕工作處,當失敗時有少果。學生婆羅門!什麼是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的工作處,當成功時有大果呢?也是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的農耕工作處,當成功時有大果。學生婆羅門!什麼是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工作處,當失敗時有少果呢?學生婆羅門!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買賣工作處,當失敗時有少果。學生婆羅門!什麼是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工作處,當成功時有大果呢?學生婆羅門!也是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買賣工作處,當成功時有大果。
學生婆羅門!猶如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的農耕工作處,當失敗時有少果。同樣的,學生婆羅門!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的居家工作處,當失敗時有少果。學生婆羅門!猶如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的農耕工作處,當成功時有大果。同樣的,學生婆羅門!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的居家工作處,當成功時有大果。學生婆羅門!猶如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買賣工作處,當失敗時有少果。同樣的,學生婆羅門!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出家工作處,當失敗時有少果。學生婆羅門!猶如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買賣工作處,當成功時有大果。同樣的,學生婆羅門!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出家工作處,當成功時有大果。」
「喬達摩先生!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五法。」
「學生婆羅門!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那五法,如果對你不麻煩的話,請你在這集會處說那五法,那就好了!」
「喬達摩先生!如對尊師或坐在那裡像那樣的尊師們,那對我不麻煩。」
「那樣的話,學生婆羅門!請說!」
「喬達摩先生!真實是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第一法,喬達摩先生!苦行是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第二法,喬達摩先生!梵行是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第三法,喬達摩先生!研究是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第四法,喬達摩先生!施捨是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第五法,這些是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五法,這裡,喬達摩先生怎麼說呢?」
「學生婆羅門!婆羅門們中,有任何一位婆羅門這麼說:『以證智自作證後,我宣說這五法的果報。』嗎?」
「不,喬達摩先生!」
「學生婆羅門!婆羅門們中,有任何一位老師、一位老師的老師,直到第七代的老師這麼說:『以證智自作證後,我宣說這五法的果報。』嗎?」
「不,喬達摩先生!」
「學生婆羅門!那些從前的婆羅門仙人們:聖典創造者、聖典轉起者,他們往昔唱誦、教說、合集的聖句,仍被今天的婆羅門們傳唱、跟隨著說、隨說所說的、復誦令誦的者,即:阿桃葛、襪碼葛、襪碼跌挖、威沙咪跌、亞瑪得其、安其勒色、婆羅墮若、襪謝德、迦葉、玻古,他們這麼說:『以證智自作證後,我們宣說這五法的果報。』嗎?」
「不,喬達摩先生!」
「學生婆羅門!像這樣,沒有任何一位婆羅門這麼說:『以證智自作證後,我宣說這五法的果報。』沒有任何一位老師、一位老師的老師,直到第七代的老師這麼說:『以證智自作證後,我宣說這五法的果報。』那些從前的婆羅門仙人們:聖典創造者、聖典轉起者,他們往昔唱誦、教說、合集的聖句,仍被今天的婆羅門們傳唱、跟隨著說、隨說所說的、復誦令誦的者,即:阿桃葛、襪碼葛、襪碼跌挖、威沙咪跌、亞瑪得其、安其勒色、婆羅墮若、襪謝德、迦葉、玻古,他們也沒這麼說:『以證智自作證後,我們宣說這五法的果報。』學生婆羅門!猶如一隊失明者一個抓著一個,最前面的看不見,中間的也看不見、最後面的也看不見。同樣的,學生婆羅門!婆羅門們的所說確實變成像一隊失明者一樣,最前面的看不見,中間的也看不見、最後面的也看不見。」
當這麼說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以世尊說一隊失明者的譬喻而生氣、不悅,他斥責世尊,輕蔑世尊,數落世尊[而說]:
「沙門喬達摩將成為邪惡者。」
他[又]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蘇玻額森林的主人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這麼說:『而,這裡,某些沙門、婆羅門自稱有這樣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這裡,他們所說變成滑稽好笑的、無意義的、空無的、空虛的,因為,人將怎樣知道或看見或將作證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這是不可能的。』」
「但,學生婆羅門!蘇玻額森林的主人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以心熟知心後,了知一切沙門、婆羅門嗎?」
「喬達摩先生!蘇玻額森林的主人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甚至不能以心熟知心後,了知婢女傅尼葛雅,何況以心熟知心後,了知一切沙門、婆羅門?」
「學生婆羅門!猶如天生失明的男子不能看見黑白色、藍色、黃色、赤紅色、深紅色的東西,不能看見平與不平,不能看見星光,不能看見日月,如果他這麼說:『沒有黑白的東西,沒有看見黑白東西者;沒有藍色的東西,沒有看見藍色東西者;沒有黃色的東西,沒有看見黃色東西者;沒有赤紅色的東西,沒有看見赤紅色東西者;沒有深紅色的東西,沒有看見深紅色東西者;沒有平與不平,沒有看見平與不平的者;沒有星光,沒有看見星光者;沒有日月,沒有看見日月者,我不知道這個,沒看見這個,因此,它不存在。』學生婆羅門!當這樣說時,他會正確地說了嗎?」
「不,喬達摩先生!因為,這裡,有黑白的東西,有看見黑白東西者;有藍色的東西,有看見藍色東西者;有黃色的東西,有看見黃色東西者;有赤紅色的東西,有看見赤紅色東西者;有深紅色的東西,有看見深紅色東西者;有平與不平,有看見平與不平的者;有星光,有看見星光者;有日月,有看見日月者,『我不知道這個,沒看見這個,因此,它不存在。』喬達摩先生!當這樣說時,他不會正確地說了。」
「同樣的,學生婆羅門!蘇玻額森林的主人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是盲目者、無眼者,他將知道或看見或將作證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這是不可能的。
學生婆羅門!你怎麼想:那些憍薩羅的富有婆羅門,即:鄭計婆羅門、大魯科婆羅門、玻科勒沙低婆羅門、若奴索尼婆羅門,以及你的父親杜鐵亞,他們說通俗或不通俗之語,哪一種比較好?」
「喬達摩先生!與世間一致[之語]。」
「他們說考慮或不考慮語,哪一種比較好?」
「喬達摩先生!考慮[之語]。」
「他們說省察後之語或不省察後[之語],哪一種比較好?」
「喬達摩先生!省察後[之語]。」
「他們說伴隨利益之語或不伴隨利益[之語],哪一種比較好?」
「喬達摩先生!伴隨利益[之語]。」
「學生婆羅門!你怎麼想:當存在這樣時,蘇玻額森林的主人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所說,為與世間一致之語或不一致[之語]?」
「喬達摩先生!不一致。」
「所說為考慮之語或不考慮[之語]?」
「喬達摩先生!不考慮。」
「所說為省察後之語或不省察後[之語]?」
「喬達摩先生!不省察後。」
「所說為伴隨利益之語或不伴隨利益[之語]?」
「喬達摩先生!不伴隨利益。」
「學生婆羅門!有這五蓋,哪五個呢?欲的意欲蓋、惡意蓋、惛沈睡眠蓋、掉舉後悔蓋、疑惑蓋,學生婆羅門!這些是五蓋。學生婆羅門!蘇玻額森林的主人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被這五蓋妨礙、覆蓋、覆障、包圍,他將知道或看見或將作證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這是不可能的。
學生婆羅門!有這五種欲,哪五個呢?有能被眼識知,令人想要的、可愛的、合意的、可愛樣子的、伴隨欲的、貪染的色;有能被耳識知,……(中略)的聲音;有能被鼻識知,……(中略)的氣味;有能被舌識知,……(中略)的味道;有能被身識知,令人想要的、可愛的、合意的、可愛樣子的、伴隨欲的、貪染的所觸,學生婆羅門!這些是五種欲。學生婆羅門!蘇玻額森林的主人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被這五種欲繫結、迷戀、落入執著,不見過患、無出離慧,他將知道或看見或將作證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這是不可能的。
學生婆羅門!你怎麼想:如果緣於草與薪為燃料而使火燃燒,或如果捨離草與薪為燃料而使火燃燒,哪一種火有[較佳的]火焰、色澤、輝耀?」
「喬達摩先生!如果可能,捨離草與薪為燃料而使火燃燒,它的火有[較佳的]火焰、色澤、輝耀。」
「學生婆羅門!捨離草與薪為燃料而使火燃燒,這是不可能的、沒機會的,除非具有神通。學生婆羅門!猶如緣於草與薪為燃料而使火燃燒,學生婆羅門!像那樣,我說這個喜,這樣的喜是緣於五種欲。學生婆羅門!猶如捨離草與薪為燃料而使火燃燒,學生婆羅門!像那樣,我說這個喜,這樣的喜是在欲之外,在惡不善法之外。
學生婆羅門!哪一種喜是在欲之外,在惡不善法之外呢?學生婆羅門!這裡,比丘從離欲、離不善法後,進入後住於有尋、有伺,離而生喜、樂的初禪,學生婆羅門!這樣的喜是在欲之外,在惡不善法之外。再者,比丘以尋與伺的平息,自信,一心,進入後住於無尋、無伺,定而生喜、樂的第二禪,學生婆羅門!這樣的喜也是在欲之外,在惡不善法之外。
學生婆羅門!凡那些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五法中,在這裡,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哪一法有最大果呢?」
「喬達摩先生!凡這些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五法中,在這裡,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施捨法有最大果。」
「學生婆羅門!你怎麼想:這裡,如果某位婆羅門舉行大牲祭,那時,如果兩位婆羅門走來[,心想]:『我們將參加像這樣名字婆羅門的大牲祭。』在那裡,一位婆羅門這麼想:『啊!願我在食堂中得到第一個位子、第一個用水、第一個供食,非其他婆羅門在食堂中得到第一個位子、第一個用水、第一個供食。』而,學生婆羅門!這是可能的:其他婆羅門會在食堂中得到第一個位子、第一個用水、第一個供食,非那位婆羅門會在食堂中得到第一個位子、第一個用水、第一個供食,『其他婆羅門在食堂中得到第一個位子、第一個用水、第一個供食,非我在食堂中得到第一個位子、第一個用水、第一個供食。』像這樣,他被激怒、不滿。學生婆羅門!婆羅門們對此安立什麼果報呢?」
「喬達摩先生!婆羅門們不施與這樣的布施:『願其他人被此激怒、不滿。』那時,在那裡,婆羅門們只出於憐愍而施與布施。」
「學生婆羅門!當存在這樣時,這是婆羅門的第六個福德行為基礎,即:出於憐愍嗎?」
「喬達摩先生!當存在這樣時,這是婆羅門的第六個福德行為基礎,即:出於憐愍。」
「學生婆羅門!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那五法,你在哪裡經常看見這五法:在屋主中或在出家者中呢?」
「喬達摩先生!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這五法,我在出家者中經常看見這五法,少在屋主中[看見]。喬達摩先生!因為,屋主有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不是持續、常常的真實語者,喬達摩先生!但,出家者有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是持續、常常的真實語者;喬達摩先生!因為,屋主有大工作、大義務、大作務、大勞力,不是持續、常常的苦行者……梵行者……多研究者……多施捨者,喬達摩先生!但,出家者有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是持續、常常的苦行者……梵行者……多研究者……多施捨者,喬達摩先生!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這五法,我在出家者中經常看見這五法,少在屋主中[看見]。」
「學生婆羅門!凡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那五法,我說,這些是心的資具,即:為了修習無怨無瞋恚的心。學生婆羅門!這裡,比丘是真實語者,他[想]:『我是真實語者。』而得義的信受、得法的信受、得伴隨法的欣悅,凡那有關善的欣悅者,我說,這是心的資具,即:為了修習無怨無瞋恚的心。學生婆羅門!這裡,比丘是苦行者,……(中略)梵行者……(中略)多研究者……(中略)多施捨者,他[想]:『我是多施捨者。』而得義的信受、得法的信受、得伴隨法的欣悅,凡那有關善的欣悅者,我說,這是心的資具,即:為了修習無怨無瞋恚的心。學生婆羅門!凡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那五法,我說,這些是心的資具,即:為了修習無怨無瞋恚的心。
當這麼說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我聽聞:『沙門喬達摩知道與梵天共住之道。』」
「學生婆羅門!你怎麼想:那爛陀村離這裡近,那爛陀村離這裡不遠嗎?」
「是的,先生!那爛陀村離這裡近,那爛陀村離這裡不遠。」
「學生婆羅門!你怎麼想:這裡,如果在那爛陀村出生、長大的男子,那時,他從那爛陀村離開,如果他們詢問他那爛陀村的道路,學生婆羅門!當在那爛陀村出生、長大的那位男子被詢問時,會遲鈍、猶豫嗎?」
「不,喬達摩先生!那是什麼原因呢?喬達摩先生!因為,那位男子在那爛陀村出生、長大,對他來說,全部那爛陀村的道路都已善知。」
「學生婆羅門!當在那爛陀村出生、長大的那位男子被詢問那爛陀村道路時,可能會遲鈍、猶豫,但,當如來被詢問梵天世界或導向梵天世界道跡時,不遲鈍、猶豫。學生婆羅門!我了知梵天、梵天世界、導向梵天世界的道跡,往生梵天世界那樣的行者,我也了知他。」
「喬達摩先生!我聽聞:『沙門喬達摩教導與梵天共住之道。』請喬達摩尊師教導我與梵天共住之道,那就好了!」
「那樣的話,學生婆羅門!你要聽!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喬達摩先生!」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學生婆羅門!什麼是與梵天共住之道呢?學生婆羅門!這裡,比丘以與慈俱行之心遍滿一方後而住,像這樣第二方,像這樣第三方,像這樣第四方,像這樣上下、橫向、到處,對一切如對自己,以與慈俱行之心,以廣大、以出眾、以無量、以無怨恨、以無惡意之心遍滿全部世間後而住。學生婆羅門!當慈心解脫已這麼修習時,凡所作的有量業,它在那裡無殘餘,它在那裡不住立,學生婆羅門!猶如強壯的吹海螺者能容易地使四方知道。同樣的,學生婆羅門!……(中略)學生婆羅門!當慈心解脫已這麼修習時,凡所作的有量業,它在那裡無殘餘,它在那裡不住立。學生婆羅門!這是與梵天共住之道。
再者,學生婆羅門!比丘以與悲俱行之心……(中略)以與喜悅俱行之心……(中略)以與平靜俱行之心遍滿一方後而住,像這樣第二方,像這樣第三方,像這樣第四方,像這樣上下、橫向、到處,對一切如對自己,以與平靜俱行之心,以廣大、以出眾、以無量、以無怨恨、以無惡意之心遍滿全部世間後而住。學生婆羅門!當平靜心解脫已這麼修習時,凡所作的有量業,它在那裡無殘餘,它在那裡不住立,猶如強壯的吹海螺者能容易地使四方知道。同樣的,學生婆羅門!……(中略)學生婆羅門!當平靜心解脫已這麼修習時,凡所作的有量業,它在那裡無殘餘,它在那裡不住立。學生婆羅門!這是與梵天共住之道。」
當這麼說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對世尊這麼說:
「太偉大了,喬達摩先生!太偉大了,喬達摩先生!喬達摩先生!猶如能扶正顛倒的,能顯現被隱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燈火:『有眼者看得見諸色』。同樣的,法被喬達摩尊師以種種法門說明。我歸依喬達摩尊師、法、比丘僧團,請喬達摩尊師記得我為優婆塞,從今天起終生歸依。
好了,喬達摩先生!現在我們要走了,我們很忙,有很多該做的事。」
「學生婆羅門!現在,你考量適當的時間吧。」
那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歡喜、隨喜世尊所說後,起座向世尊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離開。
當時,若奴索尼婆羅門以全白的馬車中午從舍衛城出發。若奴索尼婆羅門看見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遠遠地走來。看見後,對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這麼說:
「喂!婆羅墮若尊師中午從哪裡來呢?」
「先生!我從沙門喬達摩面前來。」
「婆羅墮若尊師!對沙門喬達摩聰明慧,你怎麼想?我想,他是賢智者吧。」
「先生!我是誰啊,會知道沙門喬達摩的聰明慧?確實有像沙門喬達摩聰明慧那樣的人才能知道。」
「婆羅墮若尊師確實以崇高的讚賞稱讚沙門喬達摩。」
「先生!我是誰啊,能稱讚沙門喬達摩?喬達摩尊師被人天最上的稱讚者稱讚。先生!凡婆羅門們為福德的行為、善的成功而安立的這五法,沙門喬達摩說,這些是心的資具,即:為了修習無怨無瞋恚的心。」
當這麼說時,若奴索尼婆羅門從全白的馬車下來後,整理上衣到一邊肩膀,向世尊[的方向]合掌鞠躬後,自說優陀那:
「這是憍薩羅國波斯匿王的獲得,這是憍薩羅國波斯匿王的好獲得,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住在他的領土中。」
蘇玻經第九終了。